奶香鸡胸肉

国家一级挖坑运动员
国家登记在册挖坑不填一级通缉犯

【全职/韩张】谁是凶手

小小诈尸一下证明我还活着,有几年没写了,手肯定是生了,缓慢慢慢慢慢慢复健中。

朦朦胧胧感情线,会有番外讲述一下韩张不得不说的往事(又名韩队的辛酸暗恋历史)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几乎每个凶手,都喜欢返回作案现场,欣赏自己的成果。”

韩文清看着现在那滩血迹旁,举着证物袋对着阳光在比对些什么的张新杰,有一瞬间的愣神。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回复,张新杰放下证物袋,转头看向韩文清,

“我说错了吗?韩队?”

韩文清轻咳了一声,拿过张新杰手里的证物袋递给孙翔,让他保管好,

“那不知道张医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刑侦当中,经验主义要不得。”

张新杰脱下一次性手套,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冲着韩文清微微点了点头,

“抱歉韩队,是我多嘴了,毕竟,我只是一个,编外人员。”

看着张新杰的身影越走越远,张佳乐放下手中的相机,叹了口气,

“韩队,你怎么总是对张医生这么大敌意呢?”

“我只是不明白,市局这么多法医,怎么冯局就偏偏把他塞进来呢,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能…”

张佳乐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韩队,我们做警察的,最忌讳的不就是感情用事,先入为主,连证据都没有的事,可不好胡说。”

韩文清回到办公室,看着一墙的照片和线索发呆,太奇怪了,这件案子,从头到尾都太奇怪了。死者是是市局刑侦大队前任副队长王肖,在自己家中遇害,死因是…窒息。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身上也没留下任何伤痕。是的,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老刑警,在自己家中,窒息身亡。

众所周知,造成窒息的方法无外乎就那么几种,物理压迫颈部,溺水,堵住口鼻或者化学窒息。具体是什么原因,还是只能等着法医的验尸报告了。

韩文清收了收桌子上的文件,准备回宿舍眯一会儿,经过局长办公室时,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新杰,你还是放不下吗?”

“冯叔,你知道的,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怎么会有警察在受贿以后把钱放到宿舍的床下,又怎么会有人被举报后,被人从警局的天台推下来。”

“新杰,那也有可能是畏罪…”

冯宪君看着张新杰的眼睛,那两个字终究还是没准说出口,是啊,那是他在刑警队并肩作战的兄弟啊,是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在当时,所谓的铁证如山,随着事情的舆论压力越来越大,上方也不断的要求尽快破案,一环扣一环紧锣密鼓的推进,冯宪君又何尝感觉不到案情进展的过分的“顺利”了。就像是按照别人规定好的路线一步一步迈进挖好的陷阱…

张新杰深吸一口气,

“冯叔,我不怪你,但我爸当了一辈子的刑警,这个黑锅,不能背。”

“新杰,你要查真相我不拦着,但是,不能做的事情,绝对不能做,我答应过你父亲,要照顾好你的。”

张新杰低下头,小声的应了,冯宪君抬抬手,想要摸一摸张新杰的头,抬到一半还是放下了。

韩文清站在楼梯拐角,看着张新杰走远,想去局长办公室问些什么,终究还是放弃了。

韩文清看着坐在副驾驶的人一阵头疼,

“我去案发现场,你跟着干什么?”

张新杰翻着手里的验尸报告,头也不抬

“怎么,规定法医不能去案发现场?”

“倒不是不能,关键是你去干什么?”

“有疑点,我要去弄清楚。”

韩文清扯高警戒线让张新杰过去,跟在他身后,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都没说出来,张新杰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韩队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别像个思春期的少女似的,扭扭捏捏。”

韩文清铁血真汉子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说少女,气的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个人,果然还是不值得心疼!

“所以张大教授发现了什么疑点?”

“我说他是自杀,你信吗?”

“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他是自杀?”

张新杰笑了笑,

“是啊,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我爸爸是自杀?”

韩文清看着张新杰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还是镜片的反光,似乎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再仔细看看,好像又没有了。

张新杰深吸了一口气,

“我刚刚没有跟你开玩笑,说的也不是气话,从现有的线索来看,种种都在指向,他确实是自杀。”

“体外没有任何痕迹,体内没有任何残留?”

“没有,所以,韩队你们调查的社会关系,监控路控,有什么结果吗?”

韩文清笑了笑,眼神有一丝闪躲,

“没有啊,很干净,有可能,真的是自杀呢。你看完了吗?我送你回去。”

韩文清走进林敬言的画像室,

“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林敬言放下手中的画笔,

“我什么也不知道,怎么?韩队这是闲的没事开始翻陈年旧案找刺激了?”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市局现在的法医主任张佳乐,和张新杰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是张佳乐你联系不上还是张新杰你联系不上?他俩的关系你要来问我?”

“林敬言,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大敌意?”

“那么韩文清,你又为什么对新杰那么大敌意?”

“我没有,我只是…”

林敬言端起画架旁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是啊,你没有,你只是知道,新杰是张文的儿子,你只是知道,张文是警局的污点,因为张文的临时倒戈,十年前那场扫黑死了几十个前辈,是吗?”

韩文清站在一旁不出声,

“可是,你是五年前才调来的,你又凭什么对新杰下这样的判断!”

林敬言拿起手机,在相册中翻着些什么,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新杰无论一年四季都是长袖吧,不管天气再热,他也从来不穿短袖。”

韩文清点点头,看到林敬言递过来的图片,瞬间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般,密密麻麻的疤痕,爬满了张新杰的整个右手手臂和右后背,

“当年,那场扫黑行动确实被人走漏了风声,张文前辈作为当时的刑警大队队长,也担任了这场行动大队的队长,整天整夜的泡在警局,被人钻了空子去学校绑走了新杰,新杰几乎是在警队里被所有人看着带着长大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懂事可爱又聪明的新杰呢?他们把汽油浇到了新杰身上,威胁张队不收队就点火,可是,长达两年的埋伏,几个省的联合搜捕行动,又怎么能说停下就停下,警队这边开了枪,他们那边也点了火。”

“我不曾见到当时的情景,但是我后来去了医院,看到了浑身裹满纱布的新杰,看到呼吸轻的几乎快要消失的新杰。可是,甚至新杰还没有从ICU里出来,张队就被人举报受贿,像犯罪分子泄露行动方案。韩文清,你说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父亲不在乎自己儿子的生命啊!”

韩文清走出林敬言的画像室,打开钱包,穿着白衬衫,带着黑框眼镜的张新杰和刚刚在林敬言手机里看到的满身伤痕的张新杰,缓缓的重合到了一起。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验尸房,手里还拿着王肖的验尸报告,最下面的签名:张佳乐。敲了敲门,没有等到回应便走了进去,没看到张佳乐,倒是看到了对着电脑不知道再写些什么的张新杰。

“韩队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这份报告,是张主任完成的吗?”

“当然,韩队是不认识佳乐的签名吗?”

“佳乐?你们很熟?”

“我说不熟也不太现实吧,毕竟是同事啊。”

韩文清举起手中的报告,

“这份报告,你…有没有动过?”

张新杰笑了笑,

“韩队这是怀疑我了吗?”

“我不想怀疑你,可是王肖家门的监控显示当天没有人进过他家,可是他生前接的最后一通电话,来自一个公用电话,我去查监控,却在那里见到了你,可是你,不该跟王肖有交集的。”

张新杰拔下电脑上插着的U盘,

“怎么不该有交集呢?他是我爸的同事啊,是我爸一手提拔起来的副队长啊,是和我爸一起制定行动计划的人啊,是当时我被浇了一身汽油以后开了枪的人啊,是把装着钱的保险箱放进我爸宿舍的人啊,是我爸在临死前,还不愿相信是他兄弟背叛了他的王叔叔啊!”

张佳乐从门外冲了进来,把张新杰挡在身后,

“尸检报告是我独立完成的,韩队有什么问题吗?”

张新杰捏了捏张佳乐的手,把他拉到身后,

“韩队,我做的事我一人承担,这个U盘给你,看在这么多年同事的情分上,还我爸爸一个清白吧。”

坐在审讯室里,韩文清看着对面的张新杰,

“新杰,为什么要骗我,明明我可以帮…”

张新杰把手指比在嘴唇前,指了指监控摇了摇头,

“韩队可要谨言慎行,什么帮不帮的,毕竟我们不熟。”

韩文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张新杰笑着打断了他,

“至于韩队说的骗你,那更是无稽之谈,

毕竟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几乎每个凶手,都喜欢返回作案现场,欣赏自己的成果。

而我,每次都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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